第110章 不赏月,赏你?_纨绔世子娶我为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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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不赏月,赏你?

  隔壁。

  西河郡王差点当场吓萎。

  隔着一道墙,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
  姣姣抓紧被子,眼角挂着泪:“妾……妾身就说让您不要乱来!这下好了吧……”

  “好姣姣,别哭。”

  西河郡王凑上去,为她抹泪。

  姣姣忍泪:“你就欺负妾身脸皮薄……”

  “我就喜欢你脸皮薄。”

  ……

  风挽月睡得迷迷糊糊的,就听见萧玦的声音。

  她翻了个身,睁眼:“大半夜的,你睡不睡?”

  萧玦浑身气血翻涌。

  他窸窸窣窣地披了外袍,套上长靴,问风挽月:“今夜月色很美,本郡王带你去赏月?”

  赏月?

  风挽月拧了一把手背。

  嘶……

  好疼。

  她没做梦吧?

  大半夜的,萧玦竟然邀请她赏月?

  疯了吧?

  她打着哈欠道:“不去。”

  “真不去?”萧玦问。

  不是真的,难道是煮的?

  风挽月有气无力道:“我困……”

  白天忙碌了一天,晚上还不让她好好睡一觉!

  有天理吗?

  风挽月打了个哈欠,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。

  刚要入睡,就听见一阵轻响。

  她以为是萧玦出门了。

  却不料,很快,又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声音。

  风挽月:“?”

  这声音,是谁在喘吧?

  是吧是吧?

  她刚要出声,萧玦就坐在床边,问:“你到底要不要去赏月?”

  风挽月:“……”

  要死!

  大半夜的,隔壁的精力也太旺盛了!

  腿瘸了,都不能停止运动的步伐。

  风挽月尴尬不已,催促萧玦:“快走!”

  说完,她从松软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,穿上鞋子,披上外衫。

  两人跟做贼似的,偷偷摸摸出了门。

  不巧。

  院子里的石凳上,墨一双手捂着耳朵,正在打盹。

  听见脚步声,他站起身:“郡王,郡王妃……”

  “嘘……”

  萧玦给他打了个手势。

  墨一尴尬地挠挠头。

  “嘎吱”一声,院门被拉开。

  三人迅速溜出后院。

  一溜出去,就见,中院墙根下贴着不少人。

  萧玦拧眉,抬手一个个地指过去。

  侍卫们顿时缩了脑袋,各自回房间……

  萧玦拉了风挽月,对墨一道:“带几坛酒,郡王妃能喝的。”

  “是!”

  墨一去酒窖取酒。

  萧玦伸手一揽,就把风挽月揽入怀里:“抱稳了。”

  语罢,身体一跃。

  出了郡王府,萧玦抱着风挽月跃上马背,轻踢马背:“驾!”

  今夜,月色清澈。

  下弦月挂在天际,月光清澈,冷冷清清的。

  到了镇子尽头,马终于停下。

  墨一也跟了上来,手里还拎着两个酒坛。

  路的尽头,是今日刚筑好的堤坝。

  雨停之后,水位反而上涨了一些。

  月色之下,洪水汹涌。

  萧玦环住风挽月的腰,施展着轻功往山上跃。

  几息之后,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。

  背后,是一地的新鲜树桩,再往上,是黑沉沉的山林。

  脚下,是滚滚的河水。

  墨一把酒坛放在地上,冲两人道:“属下去巡逻。”

  萧玦点头。

  墨一走后,萧玦扯下外袍铺在地上:“坐。”

  望着只穿了里衣的萧玦,风挽月嘴角抽了抽:“你这件衣袍,五十两银子。”

  “才五十两而已。”

  萧玦一屁股坐下去。

  风挽月:“……”

  穷讲究,说的就是萧玦吧?

  既然萧玦都坐了,她也就不客气了。

  风挽月挨着萧玦坐下,望着翻涌的河面:“你有没有觉得,你的血管,就像这条河?”

  萧玦眼皮一抖,虚张声势道:“不要胡说八道,本郡王冷静得很!”

  冷静?

  风挽月似笑非笑道:“冷静的人,需要大半夜出来吹风赏月?”

  “不赏月,赏你?”萧玦回怼道。

  什么玩意儿?

  风挽月瞪了他一眼:“赏你大爷!”

  “本郡王的大爷,早入土了。”萧玦东张西望一番,凑过来,压低声音道:“你小声些,别等会儿真把他招来了。”

  风挽月:“!”

  她头皮发麻,手肘用力撞了萧玦一下:“你要死啊?”

  大半夜的,吓不吓人?

  “哈哈哈……”萧玦被她逗得大笑出声。

  风挽月气得牙痒痒。

  萧玦从地上拎起酒坛,揭开盖子后,仰头尝了一口:“咦……”

  “怎么了?”风挽月瞪他。

  萧玦把酒递给她:“桑葚酒。”

  风挽月接过酒坛,尝了一口:“有点甜腻。”

  “那你喝这个?”萧玦重新递过一个小酒坛:“这是青梅酒。”

  风挽月接过,也尝了一口。

  尝完,咂嘴道:“这酒没酿好,有点苦过头了。”

  萧玦只得重新拿起一个酒坛,仰头尝。

  尝完,递给风挽月:“桃子酒。”

  风挽月拿了过来,浅浅尝了一口,尝完,眼睛一亮:“这个不错。”

  “嗯哼!”

  萧玦拿鼻腔轻哼了一声,转头拿起一个胖胖的酒坛,揭开,尝了一口之后,满足地叹了口气。

  一股浓郁的酒香味,在空气中散开。

  风挽月好奇道:“你那坛是什么?”

  萧玦故意逗她:“北疆的烧刀子,喝吗?”

  烧刀子?

  风挽月摇头。

  她疯了,才喝烈酒。

  也就萧玦,把酒当水喝,才敢喝这么烈的酒。

  她想了想,看向萧玦,认真道:“你还小,以后,还是少喝点烈酒。

  烈酒,很伤身体。”

  他小?

  他哪儿小了?

  萧玦辩驳道:“本郡王下月就十九了!”

  十九?

  十九很大吗?

  在她原来的世界,也才是个大学生好吧?

  哪个大学生,没事天天喝白酒?

  风挽月严肃道:“过度嗜酒,死得快!总之,你以后别喝这么烈的酒了!”

  “噗……”

  萧玦一手拎了酒坛,一手搭在膝盖上,轻垂着。

  月光下,手又长又白,骨节清晰、线条流畅,漂亮得不像话。

  他手略微一抬,扶上眉骨:“这酒,是我父王藏在北疆家中酒窖里的。

  藏了有些年了,没舍得喝。

  喝完,就没得喝了。”

  语罢,他有些伤感。

  风挽月张了张嘴。

  想安慰他,却又不知从何开始。

  她凑近了他些许,问:“下月是你的生日,你有没有想要的生辰礼物?”

  生辰礼物?

  萧玦回道:“有啊。”

  风挽月好奇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  “你。”

  萧玦抬眸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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